徐长安摆动了下受伤的手,并无痛感,他不用拉起袖子看就知道伤口上抹上了一层药。此
刻的他居然有着远超出同龄人的沉稳,看着墙角的枯草堆,他躺了上去,闭上了眼。
从渭城到泾河,自己就因为时叔的一封信,长途跋涉近千里。
一幕幕不停的在它脑海里旋转,一个个问题也在他的心里打成了结。
这时候,听到门外有响声,徐长安立马闭上了眼。
那人看了一眼徐长安,摇头骂道:“臭小子,老子亲自去找野味,你居然还在睡觉。”
甩了甩宽大的袍子,曲鲶也没理徐长安,抱了点枯草和昨夜剩下的柴火,去外生起火来。不一会儿,屋外一阵阵的浓烟直奔屋内,还夹杂着一阵阵烤糊的肉味……
“肉不是这么烤的。”
曲鲶没说话,把蒲扇往前一递,徐长安接了过来,娴熟的起火,翻烤。
“你怎么会的?”曲鲶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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