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陈平惊讶,就连徐长安都诧异。
这四方山的粮仓方被柳承郎偷袭过,就这么再次于四方山上安放粮草,岂不是……
姜明神秘一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柳承郎肯定猜不到,而且我们不久之前才见到一群难民进入了南凤,估计也够他忙一阵了。”
陈平听到“难民”二字,口中不停的重复着,似有所思。
突然间,他满脸的高兴,拍桌大笑:“我知道了!”
看着徐长安和姜明的眼神,他缓缓说道:“末将在来的路上,收到了消息,原本何家老祖何晦明的义子何江桥叛出入越,我一直在想,这越地要一个副都御史做什么,现在我终于能猜出一二分了。”
他越解释,徐长安和姜明越是一头的雾水。
陈平抚了抚精心修剪的胡须,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两位元帅有所不知,这何江桥此人,才能过人,特别是处理内政,若不是他何家义子的身份在那,他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副都御史?”
“若他是白衣出身,最差也是六部尚书之一!”
姜明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是越州内部出了问题?”
陈平站了起来,看向了两位年轻的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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