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忘记了我原本姓什么了么?”
老人心里一惊。
“是啊,我原本姓陆,名江桥。我不仅是您的儿子,景淮的叔叔,同时也是子昂的叔叔。”
“您曾经和我说过,当初有一群黑衣人,找您以人精气炼灯,然后助您入凌道境,成为大宗师,被你拒绝了。”
老人点了点头。
“我姓何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一些大是大非认得清。”
青衫中年人转过头来:“我今日想认祖归宗,可以么?”
老人摇了摇头:“我是不愿意的,其它日子你若和我说这句话,我定不阻拦。可这个节骨眼上,却是不成。”
“战乱已起,三家的身后必定有那群人的身影,我就是不愿受制于人,宁愿散尽容华,甘愿在长安城下做一个农夫。”
“我都不愿冒的险,我也不希望你去。”
何江桥没说话,低下了头。老人盯着那个几乎枯死又生了新芽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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