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存在着一抹庆幸吧。”唐纳德无奈地摊开手掌,“赌你们没有发现我,也没有发现正在进行的仪式,现在来看很遗憾,我输了。”
不过语气中倒是没有多少悔恨,只有淡然的笑意。
就像是老了之后回到家乡,坐在放在院落的摇椅上,落叶枯黄随风而落,和孩童缓缓讲述着年轻时的事。
奥希娅只是静静看着他:“你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多少恼怒。”
“有什么可恼怒的?”唐纳德反问,“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失败就是失败,没必要为自己找寻什么借口,那只是弱者才会做的事,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脆弱的内心找寻一个逃避现实的途径罢了。”
“很不错的说法。”
奥希娅轻轻拍了拍手掌,显然她对此是极为赞成的,“哦对了,你是不是在等待另一名湮灭教徒的消息?”
唐纳德的面色隐隐发生了变化,这是他第一次出现神情波动。
“算算时间,现在医生应该也抵达位置了。”
“医生?这是那名湮灭教徒的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