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却又无法抓住，很难受。
“呵，不愧是老板。”
某处山洞中，楚阳靠在一头体型将近十米、白色毛发的熊类妖兽身上，盯着魔幻手机。
山洞外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昏沉的天空与地面交融，根本无法分辨。
妖兽有问道修为，算是这片地域的皇者，不过在楚阳面前跟小鸡崽儿差不多，很乖，识时务者为俊妖。
在他身侧，似乎缺失了某些部位的长剑隐隐颤抖。
每颤抖一下，妖兽也跟着抖一下，它清晰记得这把剑直接削掉了一座小山头！
“别乱动。”
楚阳皱眉，妖兽顿时僵住，不敢有丝毫动作……
短暂的喧闹过后，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在洛川身上，等待着他的答案。
“在我看来，剑可划分为五个境界，利剑，软剑，重剑，木剑，以及最后的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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