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掌教撑着没有倒下,又强提了一口真气,把毒素压住,冲白发老者道:“这毒倒是霸道,但是想用这种手段就击倒我任道昉,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既然时机到了,那也无须再掩藏了。”
海大和尚也蓦地站了起来,冲任掌教冷喝道:“今日你召集我们重阳宫不就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嘛,那就怪不了我们先下手为强!”
赵仙姑跟着说道:“不错,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两甲子前,我们散修被你们终南山和姓卓的坑了一次,现在决不可能让你们坑第二次。”
“哎,你们竟然还不明白。”
邱老道长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正坑你们的人,正是你们那位所谓的隐宗宗主,当年的幕后主使之人便是他,现在还是他。”
“放屁!”
海大和尚忍不住啐了邱老道长一口,骂道:“我们宗主年纪不到四十,怎么可能跟当年的事情有关,你想挑拔也要讲点道理,这么强行泼脏水简直令人不耻!安心观当年也算是名门,现在却成了重阳宫的走狗。”
“海大师,你又何尝不是做了自己杀师仇人的走狗。”
邱老道久经人事,又被莫守玄折磨了近三十年,对这种不痛不痒的言语中伤完全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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