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那小子在,这种破事老子才不参与呢。”
青袍老者说这话时,眼睛却瞄向了边上一个打着油纸乎的女人:“所以,为什么夏天那小子会出现在终南山,而我们事先却没有得到消息!苏姑娘,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覆吗?”
打着油纸伞的苏姑娘掩了掩小嘴,娇笑着说道:“怎么,两位大老爷这是想把责任推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
“呵呵,谁如果把传说中的纸伞妖女当成弱女子,那这个人一定是个瞎子,也是个蠢货。”
坐在油纸伞女子边上的一个老尼姑不阴不阳地说道:“不过,隐宗的消息向来是你负责,现在出了纰漏,他们质问你也属正常。”
“你个老妖婆居然想落井下石。”
苏姑娘不屑地嗤笑一声,“就怕你石头没落井里,倒是会砸烂你的狗头。”
老尼姑勃然大怒,戳手指着苏姑娘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
一个黑袍人叹了口气,冲大家摆了摆手,“叫大家来开会,是想商议一下该怎么应对,你们在这里吵来吵去有什么用,能把任道昉吵死吗?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宗主现身之前,尽量把事态平息下来,不能让任道昉察觉出我们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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