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到此处,再进行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众宾客怀着颇为复杂的情情,纷纷告辞离开。
倒是安心观的邱见机,带着小道姑念心和她爸妈留了下来,为的是当面向夏天和任掌教郑重地道声谢。
“邱师兄,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看了笑话。”
任掌教与邱见机是同龄人,又自幼同在终南山修道,关系自然比与旁人要亲近许多。
邱见机淡淡一笑,随口说道:“任掌教客气了,我才是让人看了二十多年的笑话。”
“哎,你的事我也听说了。”
任掌教叹了口气,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彼时我正在闭生死关,未能施以援手,实在是抱歉。”
邱见机心胸豁达,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任掌教,不须如此。
世人各有造化,你也不是真神仙,哪能事事洞察。
我带徒弟和念心留下来,就是想向夏神医,还有任掌教道一声谢,没有你们,只怕安心观要就此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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