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用右手扳开铁锁的时候,殊不知,这铁锁的下头,暗藏一根浸泡过毒液的毒针。”
“他右手一扳这铁栓,毒针刚好从小孔中弹出,就扎了他一下,然后他慢慢发现自己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才跑来处理伤口。”
“这样啊?”听王警官这么一说,袁莎莎也是颇为好奇,赶紧又道:
“那这么说来,这个木箱,或许是古墓的主人,害怕有盗墓贼来挖掘自己的陪葬品,所以才在木盒里设有机关。”
“而这个包扎伤口的男子,其实就是那个盗墓贼?”
“对。”王警官打上一记响指,也是心里美滋滋道:
“这我一瞧就有问题,我俩手掌上的伤口差不多,很显然,我去过的地方,他也去过。”
“只不过,他比我多挨了一针,可能会出现破伤风感染。”
“所以,我当即过去盘问,三下五除二,便问出了这人的许多猫腻。”
“这人一瞧情况不对,当即就要拔腿就跑。”
“可这我哪能惯着他?我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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