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当时的报警人,打牌已经打了很久,头脑已经处于高度疲惫,而且还喝过酒。”
“我当时记得非常清楚,那家伙一开口,嘴里就一股酒气,感觉应该是喝多了。”
“至于废墟之地的血迹,我们当时也不好判断,到底是动物的鲜血,还是人的鲜血。”
“所以我当时跟同事就在原地随便找了一下,还大声呼喊,问问现场有没有人,结果没有任何回复。”
“但是已经挺晚的,感觉这个报警的醉鬼也有些头脑不清醒,就感觉应该是他喝多了,在这胡说八道,所以当时我们就把他带回警局,做了一个登记之后,让他回去。”
“而就在第二天,当我们继续对那名报案人展开联系的时候,发现他厂里有人头部受伤。”
“所以,我们也派人过去了解情况,发现那个,就是现在大家都叫他‘憨货’的家伙,头部受伤,听说还是被废墟里的残渣给砸伤的。”
“这样一来,废墟里的血迹就可以解释通了,那就是那个憨货留下来的,他也是从那时起,感觉脑袋受到重创,出现了精神问题,一直持续到现在。”
话音落下,见顾晨站在原地沉思起来,高瘦警员又问顾晨:“顾队,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顾晨摇头否认,又道:“你所说的这种情况,的确值得参考。”
“但是我现在考虑的问题是,那名报警人,是报警之后,就一直躲在对面位置,没有离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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