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亦知道郑璞随着官职升迁日渐忙碌,无有时间收徒教导。
故而他亦不出言请郑璞给张遵一弟子之名,但郑璞身为姑父,偶尔归家歇息的时候,顺势督促张遵学业或指点一二,岂不是当仁不让之事?
安能有言推脱邪!
“大兄之意大致如此。”
张妍解释罢,笑吟吟的说道,“我知道夫君事务繁琐,故而让夫君闲暇时将兵书难晦之处注释了,我自督促遵儿研读去。嗯,待到八月暑气消散了,仲兄便让家中扈从护送遵儿来陇右了。”
对此,郑璞自是满脸无语、报以苦笑。
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连张遵来入住的时间都定下了,他还有什么可置喙的。
而张妍瞧见郑璞面色怏怏,便又长叹了一声,语气幽幽,“我不如杜姬好生养,夫君常常督军征战外出,此地产业亦有外兄操持,故唯有期盼着遵儿到来令我不至于无所事事了,唉........”
是的,小妾杜氏再度有身孕了,在郑璞归蜀地出使江东前怀上的。
这令张妍更加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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