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羌王芒中慌不迭的蹦出了一声疑问。
但发问罢了,他似是思及了什么,便又试言发问,“郑君,我近日也听闻了鲜卑与南匈奴将犯河西之事,乃是此故乎?”
“是也,唉~~”
怅然叹了声,郑璞有些惋惜的说道,“首领亦是知晓的,丝路商贾通关隘出西域需要缴纳关税,而此可裨补朝廷军费不足,我大汉亦不愿闭锁。但彼逆魏将驱鲜卑与南匈奴来寇,且河西乃新复之地,为今唯有坚壁清野保境安民,难顾念其他也。”
但很快,他又缓了颜色,笑着宽慰道,“嘿,我与首领说此些作甚!此事与首领部众无有干系,且闭关断丝路不过一时之计,待我大汉大破鲜卑与南匈奴、逼其远遁千里后,一切便如旧了。来,首领,共饮之!”
说罢,还举起酒盏邀杯。
但羌王芒中哪还有心情饮酒!
且闭关断绝丝路,如何能说不干他的事呢?
再者,莫看郑璞对大破南匈奴、鲜卑说很轻巧,但他对大汉如今寡骑卒是知道。
盖因前些时日,得知马岱在张掖郡山丹牧场训练骑卒,他还仗着二人的交情遣人去问马岱可否安插一二子侄在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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