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璞却对士家并没有什么好感。
盖因先帝刘备崩殂时,尚在世的士燮,曾诱雍闿等人以南中各郡叛归孙权。
彼择主不明,身死后宗族子嗣被灭,又与大汉何干!
更莫说,如今正是大汉需要江东分散魏国兵力,以得修生养息、恢复民生之时,又何必为了一废人以交州许之,便破坏了两国互盟。
嗤笑一声,郑璞取来烛火打算将小布帛焚毁、以免落下口实诱发日后隐患,但刚靠近烛火时,又猛然一怔。
他倏然意识到,此事还有一种可能。
譬如,此事乃被他以言辱的江东之人,故意借士家名义诱他入彀。
因为事败后,孙权必然盛怒将他一行皆扣押或驱逐,且作国书向大汉讨要公道。
如此一来,不管是败他名声抑或贬廉战马作价,皆是水到渠成之事。
“呼......”
吹灭了烛火,郑璞将夹信再度塞回犀皮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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