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者说,抱着驱逐胡虏、建功立业之心且正值血气方刚的他,对这种艺高人胆大的弄险,自身亦隐隐有所期待。
一开始,他们如鱼得水。
仗着精湛的骑射功夫,在连续一个多月里,每每外出都有斩获而归。
然而常在河边走,何来不湿鞋的道理?
只不过,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心生悔意已无济于事了。
唉........
不远千里来投,临事时却意气用事,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家中父老的冀望。
张特此时心中唯有一句怅然长叹。
旋即,又补了一句:亦是辜负了后军师的期待。
他还记得,郑璞让外家阿舅将妻家陪嫁婢女收为女儿许给他的时候,乃是如此作言:“子产实乃俊才也!故我厚颜为母家行此事,但求日后母家可凭子产功绩与有荣焉。”
郑璞对他的器异素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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