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味的声称有负他的器重之恩、来世必然结草衔环以报云云。
对于昔日之战的经过,如何被俘虏、为何叛魏降蜀等等只言片语都不提及。
亦令司马懿从中品咂出一二蹊跷来。
若非涉及军中机密,以当世理法,州泰应是详细作言以全旧日情分的。彼蜀相诸葛亮并非气量狭隘之人,断然不会以此责之。
或许,逆蜀纵使兵出东三郡,亦有周全之策全身而归罢。
以如此断言,司马懿暂且将追思揭过,继续逐一细细看读,从雒阳一并传来关乎江东今岁零零散散的举动。
譬如江东各地叛乱大致讨平。
如镇守在武昌的陆逊,夏初四月时还曾归去建业呆了半月有余。
而待看到逆蜀曾以郑璞出使江东时,他眼眸不由微凝。
虽说他不管都督荆襄还是雍凉,都不曾与郑璞有过交集,但如今“疤璞”之谓在魏国堪称人尽皆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