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黄土,一声“城塞已下,君可安息矣”的叮嘱,便是全部。
身子骨不甚强健的诸葛乔,虽然被烈日晒得目眩,但刚到之际便寻了长镐,领着部曲掘土。
而郑璞则是驻足,默默的看着他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
类同的场景,近些年他经历了太多。
虽不想变得冰冷麻木,但终究,还是习以为常了。
少时,他便缓步往更远处的大河畔而去,很不雅的盘腿而坐,取了随身的竹笛阖目横唇而奏。
一如他每次经过白水关隘时,都会往那巨大的坟丘前吹奏般。
笛声幽幽,如泣如诉,被蜿蜒的河水携往远方。
似是故人来,又似故人别,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
隐隐觉得有人近前的郑璞,睁开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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