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甫一听罢,心中便认可了。
毕竟昔日郑璞诱发萧关大疫的计谋,可比如今河西对策狠戾多了。
某种意义上,丞相与郑璞是一类人。
只要能让大汉还于旧都,丞相甘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必要的时候,亦不惜被千夫口诛、青史笔伐。
只不过,在自身的品德与操守下,丞相从来都没有去思虑用上阴狠的手段。
这便是丞相陷入沉默,兀自蹙眉而思的缘由。
他在思考着,他与郑璞的区别。
以现今执国者的身份,考量着若是将郑璞定为后继执国者,对大汉未来的得与失。
事实上,谁都不知道,自从魏军退出陇右以及曹真病死的消息被证实以后,丞相的心思就很少放在军争上了。许多军争的筹谋调度、临阵前的各种巡视安抚等事务,也开始放手给诸多将率僚佐了。
收复河西走廊,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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