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璞伤重与否,汉魏争雄胜负如何,与他而言,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故伤神邪?
兴趣索然的杨阜,将流连在案几上的目光收起,凭案起身,步履缓缓往署外而去。
盛夏的阳光异常炙热,虽不能温暖他的心扉,但却预兆着河西走廊的黎庶将迎来好长一段时日苛捐杂税的水深火热。
因为魏国看似将所有兵力蜷缩在金城郡而放弃的河西走廊,事实上还有一战之力。
其一,乃是纵容豪右割据催生的穷兵黩武。
在此些时日的备战中,除了敦煌、西海两郡郡兵意向不明外,酒泉、张掖与武威三郡太守都在厉兵秣马,整训各豪右及羌胡部落的私兵部曲。
酒泉郡不必说,官职从兖州刺史变为太守黄华,家眷宗族自从他第一次投降给苏则时便被徙往邺城了。
除了帅厉士庶死战外,他别无选择。
而张掖郡因为有山丹马场的存在,太守官职并没有转授于河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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