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声音都颤抖了:“啥?你要把那头大公猪宰了?”
徐茵点头道:“对啊,野猪崽才几两肉?能顶什么花头!要宰就宰那头成年公猪,一会儿请帮忙的人做道杀猪菜,大家一块儿吃。”
她这也算是借猪献佛,吃了她的,以后少在背后议论她就好。
这一天成了大洼村除年前杀年猪以来最热闹的日子。
主妇们烧热水、递刀剪;
汉子们放猪血、拔猪毛;
孩子们蹦蹦跳跳穿梭其间。
徐茵嫌村里的业余杀猪匠,处理起野猪还没她利索有效率,干脆接过杀猪刀,演绎了一遍完美的庖丁解猪。
在场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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