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孟瑾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头顶的茅草屋顶,心头思绪万千。
从县城回来的路上,他才听娘子说家里分家了……不,确切地说,是他们大房被分出来单过,老二、老三、小妹依然跟娘一起过。
为什么这么分?
娘子调侃她自己,说是因为她在家好吃懒做,娘看不下去才分家的。
可他腿是伤了,但眼睛没瞎。
真的好吃懒做,会掏钱租客栈的锅灶、起早上街买食材回来给他炖补品?
真的好吃懒做,会把家里布置的如此井井有条、还养上一群鸡鸭和猪崽?
真的好吃懒做,会舍得拿人参出来给他抵诊金药钱?
从他拖着一双血肉模糊的残腿回来到今天,没见她给自己买过县城流行的糕点蜜饯、烧鸡烧鹅,买的全是给他补身子、给这个家添置的物品以及送人情的伴手礼,还裁了几块布给他做了几件新衣裳。
如今,他身上的穿戴,从头到脚可以说都是娘子用卖人参的钱置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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