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弹就躺床上,反正家里的余粮还够她再吃一阵子,等吃完再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呗。
至于崔家其他人是饥是饱,干她底事?
徐茵上完厕所,来到灶房,俯身低头拿水缸当镜子照了照,半晌抬起头,脸都绿了。
怎么……胖成这样啊?脸大得都能跟磨盘有的一拼了。
忍不住捏了捏这张如盘大脸,脸上的肉贼拉厚,偷吃人参时才六岁,现在十六岁,这十年,这具身体究竟吃了多少东西啊?
再一看橱柜和仓房里的余粮,细粮被霍霍得快见缸底了,粗粮剩的也不多了,本来是够一家人撑到夏收的,可原身嫌粗粮噎嗓子,难得能自己当家做主,每隔一段时间就扛一袋粗粮去镇里换成细粮。
这么一来,还能剩多少余粮啊。
现在才阳春三月,春耕刚过,离收成早着呢,难怪崔氏想把这个儿媳妇扫地出门,实在是太费粮了。
徐茵盯着米缸忍不住抽搐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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