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谢。”
她用英语回了一句。
不再想东想西,找个地方接收系统留下的剧情,不就知道身在何处了么。
她把帆布书包倒背在胸前,提着笨重的皮箱,排队下机。
一出机舱,被一股扑面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走在她前面的乘客早就拿出厚外套,披在身上了。
国内是夏末秋初,南半球的新西兰却是冬末春初,海洋性气候的岛国,冬春时节的气温较之国内暖和许多,但身上露出手臂和光洁小腿肚的短袖衣裙还是挺冷的。
徐茵当即找了名地乘人员,询问最近的洗手间在哪里,她需要换件厚衣服。
循着地乘人员手指的方向,左拐右转终于找到机场里面的厕所,进去以后赶紧找了个无人的格子间,把皮箱放在马桶盖上,她坐在皮箱上,接收起剧情。
这次她穿进了一本很受九十年代初的初高中女生喜爱的台言,她都忘了当时是基于什么原因看这样一本过时了的台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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