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猪群屙屎拉尿的时候乖乖去另一房间,这个怎么都教不会。刚把一头猪撵到隔壁,另外的猪就在原地吧嗒吧嗒拉屎了;这边刚把猪圈打扫干净,那边又给拉得一塌糊涂,一周了还不见一点成效。
眼瞅着上级领导很快就要再次下来视察了,怎么办?
下班后,他们结伴来找徐茵请教了。
徐茵正被王彩凤拉着唠嗑。
自从她治好了六头病猪崽,王彩凤简直把她视为了救命恩人。
那天要是没有徐茵在、而徐茵又恰好懂怎么治猪病,她搞不好会被养殖场开除,开除不说,没准还得赔偿六头猪崽的钱。
“小徐,往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虽然我来猪场满打满算才一年,但我男人是养殖场十几年的老工人了,对场里熟悉得很……”
头几次只是道谢、寒暄,熟络以后,就什么都聊了。
可聊久了没话题了呀,大娘就拉着她东家长、西家短地唠起场里职工的八卦。
比如谁跟谁有矛盾,表面看不出来,实则私底下水火不容;
又比如谁家男人在外边跟个寡妇牵扯不清,当婆娘的来场里闹了好几次;
更甚至,连谁家俩口子床头吵架、吵的什么内容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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