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相对殷实的小户人家,脱胎换骨踏入官家行列,任谁都会喜气洋洋。
原身却深受打击、一蹶不振,病倒了。
姑母嫌她晦气,大好的日子,摊上这么个病秧子,遂遣婆子把她送去孙家新置的庄子上养病。
原身更加郁郁寡欢,出门散心又听庄子管事跟人聊天时提到了她:
“她啊?听府里的婆子说是主母的侄女,父母三年前出意外走了,主母怜她孤苦无依,才接到身边照顾。这么好的姑母可不多见,可见咱主母是个大善人。”
“可不是!若非主子爷连中三元,主家压力也不小。”
“谁说不是呢!养个娃子都得花不少钱,何况是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往后出嫁多少不论,嫁妆总归得备一副的吧……”
原身听完这席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明明是带着银子、银票来的。
这三年间,林林总总地贴补了不少银钱给姑母、表哥,怎么落到外人眼里,成了个吃白食的投奔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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