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的电话进来时,她正在咔咔打印快递面单。
“家里都好吧?你外婆那边没来找你家麻烦吧?”傅寒瑾拍戏间隙,挺记挂她的。
徐茵把手机夹在耳朵上,双手依旧忙碌着:“好着呢。外公外婆来过了,一开始的确想闹,後来他们估计想通了。”
老太太约莫是听派出所那边说,儿子欠下的赌债不是正当债务,家里没义务还。如今儿子人在里面,讨债的即使再不讲道理,也没法上门讨。倒是在家的话,说不定三天两头有债主上门。
过了几天没有债主上门的清闲日子,老太太竟然萌生出一GU——儿子在里面待段时间也挺好的。
反正今年才三十二,离四十岁还早着呢。
算命的说她家保华要等三十好几快四十岁才遇贵人发大财,进局子说不定是财神爷对他的考验,迈过这道坎才能时来运转。
想通以後,老太太才不再记恨nV儿nV婿把她宝贝儿子扭送派出所这件事,但她放出话,跟nV儿断亲了,往後她儿子财运亨通、直上青云也不让nV儿一家来占便宜。
这对老徐家反而是好事。
和男朋友说了一通,继而问起他的近况:
“你呢?是不是很忙?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呀!我可不希望交出去一个白的男朋友,还回来一个面h肌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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