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虽说咱们也出自钟鼎之家,可跟的是王爷,侍奉的是皇室,主子们若心情不好,打骂咱们,是理所当然的事。可事实上,从离京到现在,不仅没挨过一句骂,还三天两头拿赏赐。镖局成立后,我托走镖的兄弟,帮忙往家捎了不少主子们给的赏赐,可把家里老太太高兴的……”
“我也捎了嘿嘿……我爹还托镖局的兄弟捎来一封信,问我是否出啥事了,咋这么多好东西,像什么红糖、白糖、酱油,市面上想买还买不到。生怕我干了背主的事,在信里训斥了我一顿,笑死我了……”
“别说,我娘也托镖局兄弟捎来信,问我是不是一直挨着饿没吃饱?否则哪来的钱整这些?”
“……”
不当值的侍卫,蹲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当值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没眼看)自家主子爷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殷勤地围着王妃,给她递这递那。
徐茵调好蘸料,生蚝差不多就蒸好了,让此次随行的丫鬟采青把蒸笼取下来。
“这个先吃,其他的还要再蒸会儿。”
两人都不介意在厨房开吃,反正厨房也够大。
徐茵给两人留了八个生蚝,其余的让丫鬟、侍卫拿去分。
燕恪瑾学她的吃法,撬出蚝肉,蘸汁里一滚,送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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