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一听厂长有请,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带着一条毛巾上上下下把身上面粉掸干净,跟着闺女去了厂办。
然后,他就跟听天书似的,完全听不懂厂长和闺女到底在聊啥。
什么废矿山?
什么承包款?
他两眼晕成了蚊香圈。
“小徐啊,不瞒你说,我们定的这个价格真心不高,主要是希望你能一次性付款,别搞什么分期付款。”厂长说道,“因为你知道的,我们厂快关门了,我们这些人,也都要散了……对了,你打算承包几年?”
徐茵问:“最多能承包几年?”
“最多?”厂长愣了愣,“最多或许能承包七十年。”
“那就七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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