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续有女工叽叽喳喳地围在烧饼摊前,你要一个、我要两个,一口一个“老板”地催着马建兵,喊得他飘飘欲仙,干起活更卖力了。
浑然忘了他自个的脸——昨儿挨了一顿揍,过了个夜,淤肿变得青黑一片。
纺织厂女工只当是天生胎记,出于礼貌没人多嘴问一句“老板你脸怎么了。
直到纺织厂响起上班铃、烧饼摊前的人潮终于散去,马建兵才想起自个的脸,没来得及哀嚎,发现两条胳膊酸痛得举不起来了。
徐茵正在教弟弟毛票归毛票、块钱归块钱叠好归拢到钱盒里,锁上以后一挥手:“收摊!回家盘账去!”
“……”
马建兵幽怨了。
忙活半天,他就是个工具人呗!
徐茵安抚地拍拍舅舅的肩:“头几天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我那有舒经活络按摩药油,回去让潇潇给你按揉按揉,会舒服些。”
马儿跑得好,徐茵不吝给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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