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在天井晾衣服的主妇们虽然平日里和老朱媳妇不太对盘,但看她这副样子,还是放下手里的活围上来:
“哟!老朱家的,你这是被什么虫咬了吧?怎么这么严重?”
“嚯!脖子上都有了,老朱家的,你究竟去哪儿了?怎么被咬的这么厉害?”
有人看到她脚边的一篮菜,一篮新鲜的刚从地里拔起来的小白菜,很是纳闷:
“这是去买菜了?可你家昨儿不是才买了一篮?这么快就吃完了?话说我昨天就想问了,你这小白菜哪儿买的?水灵灵的真新鲜!”
老朱媳妇闭着眼装傻,嘴里哎哟哟地喊着:“我难受死了!我要晕了!我要晕了!”
大伙儿七手八脚地接住她,问后勤借了辆板车,沿途路过粮店,喊了老朱过来,一起送她到医院。
医生是最近才从乡下卫生院调上来的老大夫,一看就知道是过敏,就是这过敏有点严重。
老大夫一边开药配针一边说:“这是去野外了吧?八成是碰到木麻黄或臭椿树的汁液了,好在不致命,就是要挂几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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