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话,一站一站停靠过去,有几个站一停就是几个小时,起码得三四天。
这一来一去,再加上待在那边找人的时间,起码得请十天假。
这么长的假,只有厂长有审批权。
“老徐,我估摸着你可能请不出假,你们车间不是刚到了一批布料要印染吗?”
徐西桥闻言皱皱眉。
媳妇说的是,车间刚到了一批货,他还真不一定请的出假。
“你不也很忙?前几天还被借调去了压花车间。”
“那是我们车间暂时没活才去压花车间帮忙的。”薛桃花道,“就因为闲,我才容易请假啊!”
“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有啥好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咱闺女,我就一黄脸婆,穿身旧衣服破鞋子,谁会盯上我?再说了,不就是坐火车嘛!咱们县城又不是没通火车,就是班次少了点而已,去南城的火车得去市里坐吧?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两口子正说着,厂办秘书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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