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苦楝也越来越疲惫,脸颊上的鳞片挣扎而出,瞳孔转为深紫,尾巴暴躁地盘旋而去,遇到障碍便不开心地卷起石头就甩出老远,砸成无数细小的碎块。
两个时辰的原地打转,这一次她回到了荆棘花旁。
她忽然想起,古卷上并未记载袅谷不可出,难道是因为她取了不寐芝才不能出谷吗?
苦楝试图回地心深处再度查看,路口那个人还躺着一动不动,手臂也恶化了,脏兮兮的倒在那儿,g涸的血迹染在那身道袍上,是泥泞陈旧的红sE。
苦楝烦躁地瞥他一眼。
真碍眼。
她想要拂开他,又想起他的血似乎缓和了岩浆的动势——再用他的血投入荆棘花,她是不是就能够出去了?
那个人就这么没声没息地躺在这里,要Si不活的样子,苦楝漆黑的长尾甩来甩去,颇有些跃跃yu试,心里却又犹豫着觉得有些趁人之危。
算了,她先进去看看罢。
地心深处,岩浆果然又翻涌不停,热气滚滚而来令飞身而进的苦楝几乎一滞,她匆匆检查了四周,仍旧一无所获——封闭的地心里几乎没有出口。
她很快就出来,脸上覆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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