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仍在司命殿伏案批卷，头也不抬道：“本该如此。”
“为何？”奚殷不能理解。
司命耐着X子回他：“他们二人下凡界历练百世，洪灾、g旱、雪崩、饥荒都历了个遍，这便是警醒他们一次失职，要致人间多少苦难。”
奚殷一惊：“那又为何会影响二人情分？”
“为何不呢？凡间讲患难见真情，他们二人百世相遇，只得几世仓促相Ai，而这几世里他们不停交换身份，眼见对方Ai上自己又抛弃自己，或是嫌贫Ai富，或是好sE风流、贪生怕Si，有过危难之时抛下对方去救别人，也有过仓皇丢下对方，踏着对方尸T自己逃生之时，更有过抛妻弃nV，毒杀丈夫之事。”
司命终于抬头看他一眼，语气再自然不过：“而他们未曾相Ai的几十世里，则纠缠在身侧眼睁睁看对方Ai别人，使尽手段，Ai了一个又一个，还要乐Si不疲地痛哭流涕，苦苦痴缠。神君觉得这样还能剩什么情分？”
“司命？”奚殷骇然，“为何给他们写如此惨痛的命格。”
司命皱起眉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要下凡轮回百世，尘世本就如此，与我何g？”
“难不成神君觉得他们轮回百世，世世都要一帆风顺地相亲相Ai，只是最后没在一起便叫惩罚？那不叫惩罚，那叫做梦。”
奚殷滞住：“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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