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没抬头,把笔记本电脑和手机充电器塞进去,“别人去她不放心。”
曹敬愉犹豫一下,试探问:“儿子,跟妈说句实话,你跟她是认真的吗?”
江述手上的动作停下,抬起头,“您什么意思。”
曹敬愉知道这会儿说这话不合适,但还是说出口:“那姑娘确实不错,模样好,门第也好,就是这身体是不是差了点。”
那天余笙突然晕倒,确实把她吓得不轻,后来才从医生口中得知她的病。
作为母亲,这样脆弱的一个儿媳妇,像玻璃花瓶,要时刻守着,护着,磕不得,碰不得,将来怎么长久陪伴儿子。
未来那么久,日子也太辛苦了些。
江述没犹豫,继续快速收拾行李,“我选的人,我愿意,我照顾她,跟你们没关系。”
他从没用这种语气跟母亲说过话,曹敬愉心里不大痛快,“你不要觉得我多事,这是没办法逃避的问题,她这样的情况,以后会不会经常发病?能不能怀孩子,这个病有没有遗传,你都了解过吗?”
“不能生就不生,大不了不要孩子。”江述很烦躁,用力扣上行李箱盖,拉上拉链,拿了桌子上的手机转身就走。
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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