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大概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也可能她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活很久,所以没有带。
江述还看到一些跟她送他那个编织手链一样的线,应该是她当年用剩下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他真的很开心,只是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隔天,江述花了高昂的费用,将那架钢琴装箱运送回国,连同邱岚之前收拾出来要带走的东西一并邮寄。
七天后,江述返回的飞机落地,余家人,余笙外婆那边的亲人,全部到场接机,一行十几人在接机口外不远处等候。
江述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身着黑色薄风衣,双手捧着纯净圣洁的玉石骨灰盒,面容庄重,肃穆,稳步走到余笙面前。
余笙一袭黑裙,耳侧别了一朵小小的白花,身体单薄瘦弱,站在那里,好像随时会被风吹倒。
两人目光相碰,久久未曾离开。
江述说:“笙笙,我把阿姨接回来了。”
他微微抬起双手,将骨灰盒捧到余笙面前。
余笙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指尖已经把手心抠破,身旁的余烬扶住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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