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面不改sE,“你可以打电话,我为什么不可以放歌?我们音量都差不多的,又不是睡觉时间,你在生气什么?”
邬纯一噎,想起这是她自己刚说过的话,面子上有点挂不住:“那、那你也可以放点别的歌啊,放这种歌……”
徐楸眯了眯眼,嘴角g起的弧度莫名带着讥嘲:“我乐意,你事儿怎么那么多,管的真够宽的。”
邬纯一下子涨红了脸:“你!”
她想不到,徐楸怎么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咄咄b人。以前在宿舍里,最没存在感的就是徐楸,跟个温顺的绵羊似的,虽然不Ai说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好声好气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敢那么那么对她。
徐楸都听到她跟彭瑛说她的坏话了,她只能先发制人,压对方一头——她是当局者迷,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已经是欺软怕y,甚至不觉得自己背后说别人坏话是犯了错,只想着自己的面子能过得去。
徐楸最厌烦这种蠢而不自知的人。
她和邬纯就这样对峙几秒,背景音乐一直是那首《好运来》,直到邬纯先受不了了,恶狠狠地瞪了徐楸一眼,拉上了床帘——没再打电话。
徐楸把音乐关了,整个宿舍瞬间恢复宁静。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