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樊旭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T上强烈到极致的sU爽和疼痛b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ji8在他亲Ai的老师的x里戳刺着。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b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潘薇SHeNY1N着绷紧脚趾0了,这才准许樊旭解开束JiNg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X器y到一定地步无法SJiNg,已然不能正常S出来了——潘薇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SHeNY1N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S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樊旭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三中开学的第一天,樊旭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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