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GU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樊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潘薇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樊旭——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sE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X器也高高挺立着。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cHa进去就能抵到g0ng口——潘薇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樊旭:“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潘薇既没说她想和樊旭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潘薇怎么样都T面。
樊旭玩儿不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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