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却半晌想不出托词。
文政岳没再为难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休息好可以申请调休,公司又不是周扒皮不会怎么样你,所以你也不用怕我,懂了吗?”
裴菱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我知道了,文总。”
男人看她乖巧,g着嘴角微笑一下,又转瞬恢复正常:“回去吧,茶杯不用你收拾了,明天让陈谦来。”
陈谦就是那位陈秘书,也是裴菱的直属上司,她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上头压着她的人多了去了。
裴菱连连称是,站起来就走,还不忘把办公室门带上。
门外脚步声远了,文政岳站起来,得T清贵的西装外套被脱下来扔到椅子上,他上半身只着衬衫,坐到刚才裴菱坐过的位置。
他认得这个味道,是她Ai用的那个沐浴露牌子,他起初以为是某个小众品牌的香水,还曾经找了很久。
怎么说,他对于她的一切都很迷恋,声音、身T,包括气味。
他是躲在暗处窥探的痴人,他是暗恋下属却不敢宣之于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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