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潘薇看不见樊旭的表情,看不见他额头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cHa0红。而樊旭在这样羞辱X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m0不透的奇妙快感。
&了,嘴就没办法y了。樊旭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潘薇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T说说……”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樊旭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潘薇捉着樊旭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樊旭的呼x1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樊旭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潘薇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樊旭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X快感戛然而止,樊旭发现潘薇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潘薇已经发现他y了。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b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樊旭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潘薇有些生理X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T罚都能起反应?”
樊旭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y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X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潘薇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樊旭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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