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什么,神经病吧?樊旭在黑暗中皱皱眉头,忽然觉得很烦。
潘薇倒也没做什么,就是站在樊旭旁边开始讲课了——她的确如樊旭所愿把这个不听话的学生视作无物了,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似的,自顾自地要求同学们把书翻到某一页,念着端正的英式发音,除了翻教材和转身看其他的同学,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哪怕半步。
僵持似乎停止了,又似乎在慢慢往一个奇怪又白热化的方向发展——如果樊旭不理会潘薇,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以他的X格,永远不可能。
稍微对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樊旭眼里容不得沙子,X格甚至有些暴躁,家庭背景给了他横行霸道的资本,他是血里带风的那类人。
潘薇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而樊旭要脸,他这种人,最珍视的就是义气和面子。
樊旭起来了,他踢了一下桌子,似乎无法控制情绪了,径直站起来,想走。
潘薇转身看着他,眼神很平静,但目不转睛地抬头盯着。樊旭说不上来那眼神里的东西,似乎是没有波澜的悲悯,似乎是些微的嘲弄。
他顿了顿,忽然出奇地冷静下来,不走了,脚收回来,端端正正地站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咧嘴笑了一下,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老师,放了学以后我去找您吧,有点问题不太懂。”樊旭把“老师”两个字咬的很重,那架势,特别像有些不良少年威胁同学说“放学别走”的那种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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