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父?”猛地被一爪子提溜了的何冲差点没给收紧的领子掐Si。
“回去领罚,将发符科仪都再默上百遍。”唐元并未提高声量,话中却有森森之意,“十六的招子不好使,你的难道也交代了出去?”
这话说得重,何冲被刮了层脸皮,强打起JiNg神观探四周,顶着师父背后的目光更加头皮发麻,脑中转得飞快,却始终不得其法。
十六在身后也暗暗为师兄着急,无奈师父训弟子,天经地义,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能做泥菩萨渡得了人,于是只能随意说些闲篇,为自家师兄争取些时间。
十六鼻子动了动,随口扯开话,“这院子里味道真是难闻。”
方才进府时闻到的那种混着辛辣的涩味儿又刺了上来,已不算明显,只是隐隐落在了Y暗处,但有风搅动时,就会稍稍带起一些,寻常怕是注意不到,可像十六这样眼睛盲了的,鼻子便会格外灵敏。
这句无心之语却叫何冲听进耳朵里,他看了眼远处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残根,又眺了眼四周,耳旁潜进一点远处月光下暗暗流涌的水声。
“紫薇讳!”
“有人在此施阵!”
这下十六也来了兴致,好家伙,怎么还在这皇亲国戚的金窝窝里撞上自家老本行了,连忙问道:“如何看出来的?”
何冲抹了把汗,若不是师父临了掐了把他的领子,自己当真要和个愣头青一样冲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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