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成器?”
他问的话里藏着些懒洋洋的笑意。
十六顿时语塞,只能搪塞几句,她也不好意思在师父面前和他这样不像话地靠在一起,只能m0索着探到他的腰,使了劲儿想要将他推开些。
无奈她那点劲儿,李玄慈连根头发丝都没动过,最后十六只能结结巴巴地搪塞道:“我,我不成器”,才终于叫这活阎王放行了。
看得何冲都直摇头,唐元倒是脸sE未变,眼里浮起点笑意,口气跟逗小狗一样,“边儿去,别在这现我的眼。”
随即转向自己剩下的那个倒霉徒弟,话语也多了分正经,“先仔细说说这脑袋是怎么破的吧,这才是要紧的。”
何冲对着自己师父恭敬得很,竹筒倒豆子一样吐了个gg净净,还绞尽脑汁地回想自己有没有遗漏的细节,十六也在一旁和那春天里冒出头的小葱似的不时添上一两句,最后还把李玄慈之前和她说的全倒了出来。
和这两个话篓子徒弟不一样,唐元全程没说什么话,等听完了也没吭声,瞧不出在想些什么,只一个劲儿不说话,等他终于瞧见俩人在一旁期待的眼神,稍稍笑了下,出声教训起徒弟来。
“瞧你们这没出息的劲儿,不都查出那人是军中的吗,能有本事使得动军中的人,还有本事搅合进这么大的赌局,京城里面有一个算一个,手指都能掰得出来,全查一遍不就知道了。”
“何况,我不在这几日,定王怕早查了个底朝天了吧。”唐元的眼神望向李玄慈,平静却又笃定。
李玄慈接了他那眼神,却半点不起波澜,没有丝毫接话的意思。
可十六却回过神来,以李玄慈的本事,既然能撬得动那人开了口,又怎么会连个身份背景都挖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