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既做了决定,李玄慈将十六牢牢护好,松手落下,起了火折子,顺着老鼠的方向往前找。
在黑暗中行了许久,始终不见光亮,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人声嘈杂,均警惕起来,李玄慈横剑于前,随时准备出剑。
然而,还未转过洞口,传来的却是一声“十六”。
十六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师父,我们在这,你怎么也进来了?”
只听脚步声急促起来,由远及近,原来是唐元,他独身一人在地洞中,声音中也带了些喘。
十六担心师父的伤口未愈,又陷进这种地方,不知吃了什么苦头,因此牵着李玄慈有些急地往那边走。
待转过去,果然,正是唐元,只是形容颇为狼狈,头上肩上都带了土,浑身也有不少擦伤。
李玄慈不是十六那样知冷知热的徒弟,只打量着唐元,并没有搀扶帮助之意,好在唐元也不矫情,只匆匆检查着二人是否无恙,接着便问:“你们怎么也掉到这地方了?”
“地动时我们正在g0ng中,匆匆出g0ng想回来找师父和师兄,可却发现京城地势有大变,原来的乾卦,这么一震,变成了坤卦,刚想来找师父解惑,我们所处之地就陷落了,我们出不去,就g脆顺着坤位一路到了这里。”
“师父呢,师父怎么到这来的,师兄和金展可好?”十六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吐了个g净,还不忘很有良心地问起师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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