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m0了m0鼻子尖,有些扫兴地说道:“你方才听到那句‘货与帝王家’了?那不早说。”
“这世上想让皇帝消失的人很多,包括我。”
“想除掉我的人也很多,包括皇帝。”
“可同时想做这两件事,又有办法做到的,却不算多,还全扎堆在那g0ng里了,没什么难猜的。”
李玄慈说得再轻松不过,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大逆不道。
“那你的暗卫可能够查到是g0ng里哪位做下的事?”论对朝廷、对内廷的了解,十六相信李玄慈必定留了不少暗桩子能查到线索。
“不必舍近求远,今晚他们不就给我们现指了明路吗?”
说罢,李玄慈抬起手来,玉白的指在幽暗的夜sE中显得格外白而凉。
“方才她不是说传递消息时,夜里要仔细,那nV子答话里说白天看不出来,又说夜里算过距离,如此看来,这消息只可能藏在那里。”
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十六逐渐瞪圆了眼,最后在他指尖停止的同时,恍然大悟道:“灯笼!”
此时,那盏高挂在歇山顶前的大灯笼,开始缓慢地转动起来,朦胧的光影透过内外两层不停转动的薄纱,不时组成一些图案,乍看上去仿佛只是花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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