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论齿序,无关尊卑。”
在众人都在暗里争成了乌眼J时,傅大人绕了条道,半半句不提秋社,只一意陈词这是先帝忌辰,向来由年岁大些的皇子来担主礼。
如今大皇子“为孝守陵”,那便暂且由二皇子为先帝尽孝。
如此一来,便从天下传承的公事,变成了祭祀先人的家事,既给了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却又不会赋予太多的含义,顺道还提了一嘴本已从京城这潭深水搁浅了的大皇子,将剩下二人连带着一起打为权宜之计。
偏偏这话由礼部来挑明,再恰当不过了。
这下算是m0到了皇帝的命门,静静看着他们争了好几日的皇帝,此刻总算开了口。
“准。”
华丽而冰冷的珠帘,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衰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
下朝后,朱红袍服的朝臣们在灰青的石板点出零散的踪影,还未跨出最后一道g0ng门,早已有一匹快马如芒,从玄武道上飞踏而过,只留下一点被惊起的灰尘。
随着马蹄声哒哒响起,一张小小的纸片就悄无声息地被带进了深巷的小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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