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皇帝虽对李玄慈多番猜忌,百般恶心,可到底不敢明着来。
但如今他献来的祥瑞竟出了这样的事,那便算撕破脸皮了,皇帝若不想担这个“君不似君”的名号,便得将罪名都SiSi扣在“居心叵测”的李玄慈身上。
自然得是他对祥瑞动了手脚,得是他冒犯天威,得是他不顾灯阵下万千的京城百姓,得是他罪恶满盈、大逆不道。
如此,才能将这诡谲之事,定X为人为的谋逆之举,而非显灵的预言。
十六生在道门,不会想不通其中关节,也因此才慌了手脚,到最后,甚至病急乱投医地求起唐元来。
“师父,你能不能和陛下去说,他不会的,不是他做的,我担保,我去查,我去查清楚。”
唐元没说话,只是瞧着自己徒儿的那对圆眼睛。
他许久没看过十六这般眼神了。
十六向来X子好,也想得开,千般不挂心,万事无执着,只有在她小的时候,有过一次,她追问自己身世时,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然而他不说,十六也就放下了,仿佛风过无痕,这么多年再未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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