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忍受我这副模样,连亲身父母都不能,可师父她却捡了我,养大了我,她是唯一知道我的秘密,却依然亲近我的人。”
“所以她Si后,我发了奋学习医术,努力治病交际,将道观经营得很好,还捡了许多一样被遗弃的nV婴。”
“这座庙,就是附近的nV娃娃庙,那些多余的nV婴,如果家人不忍心,或是侥幸命大没被淹Si和捂Si,就会丢到这里来自生自灭,我被丢到这里,也来这里捡人。”
“可有一次,我来这里时,正巧碰见一个年轻媳妇和她的婆婆来丢nV婴,可那老妇一见我,便如遭雷劈一样,而她和我长得……..十分相像。”
“那老妇当即连孩子都顾不上,便拉着媳妇走了,我追了上去,百般盘问,才知道………”
说到这里,守清喉头甚至起了些哽咽,这样丧心病狂之人,却流露出有如常人的脆弱,叫人看了十分复杂,心头惶惶。
“他们不过寻常农户,一心想生个男孩延续香火,却接连生了几个丫头,怀我时已快盼红了眼,人人都说这胎看着像男孩,但生下来却是个不男不nV的,家里养不起,也丢不起人,所以才丢了。”
”若只是这样,我也早已料到,并无什么好吃惊的。”
“可我不是生来这样,我本来可以不是生来这样的!”她突然嘶吼起来,激烈到不顾肩上还钉着的剑,生生撕扯着伤口,也要怒吼出来。
“是她,她去求了那据说极灵验的转胎丸,当做宝贝一样,日日服、夜夜服,生生把我催成了个男不男、nV不nV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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