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李玄慈的后颈,cHa入到乌沉沉的发间,细细的黑发丝丝缕缕地缠着雪白的指,本身便已够惊心动魄。
而她仍不知足,没有分寸地揪紧了李玄慈的发,胡乱拉扯着,仿佛催促,指尖在m0索中偶然m0到红发绳的尾巴,狠狠一拉,发倾泻而落,如他一样披了满身。
这样两人都散了发,隐身于这苍翠的古木之上,如同动物,失去任何束缚,只纠缠着分享最私密而汹涌的。
李玄慈这样让她放肆,自然也是要讨回代价的。
他灼热的呼x1顺着纤细的颈往上,掠过耳后,惊起一阵麻,坚利而危险的牙齿从剧烈跳动的脉搏上刻意而缓慢地擦过。
最后,却咬住那在颈后绕起的细细绳结,稍一用力,便落了满目春光。
&初发,nEnG得如春日里第一枝花蕊,娇娇绽放在这幽夜里。
衣襟散开来,松散地拢着玉一样的身T,肚兜落到r下,堆出一片锦绣,浓烈的紫sE衬着雪肌,格外惊心动魄。
她的上身几近ch11u0,只镀了一层幽静的月光,仿佛拢了极轻薄的纱,她本该为在天地间这样赤身lu0T而羞涩,可十六沉醉在中的神经,反而更加狂妄地享受着快感。
李玄慈眼中的颜sE变得愈发浓了,低下头来,将那小小的粉豆子吃了进去,百般含吮。
夜极寒,他的唇舌极热,夜风越让脊骨颤栗,他的抚慰便越令灵魂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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