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头发披在背后,丝丝缕缕地松散开来,从乌发的缝隙露出极白极细的肌肤,她抱着膝坐着,看上去那么小,细致的锁骨,有些单薄的肩背,伶仃的踝骨,连膝盖都那么小小一点粉。
似乎是听见动静,她抬头望了过来,眼睛圆得和葡萄一样,乌溜溜的,跟个孩子一般,里面倒映着李玄慈的面容。
然后她笑了下,怯生生地向他张开了手。
李玄慈的头又痛了起来,那根埋在他身T里的火药线,似乎终于烧到了尽头,如今,他连骨头都发疼。
他眼前一阵发昏,身T却热了起来,特别是之前蛇血溅过的地方,热得有些疼,又有些麻。
李玄慈闭了眼,以剑撑地,支撑着自己,只见眼前在黑暗中闪过一阵斑斓,头疼得越发厉害了。
就在这时,一个凉软的东西抚上了他皱起的眉,李玄慈睁了眼,便看见了她。
如此熟悉,让他心中那一直叫嚣着的那团火变得温柔,那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懵懵懂懂地望着他。
李玄慈怔了一瞬,接着她便如r燕投林一般扑了过来,就这样抱住了他,轻轻叫了一声。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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