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发娇了,娇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被李玄慈顶得高高的,腰挺得厉害,没留一分余地。
连睾丸都啪啪砸在敏感的腿心处,几乎要将柔nEnG的x缝都撞红,麻感从接触的地方蕴开,酿成轻微的痒混着疼,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
可还在往里刺,越麻越痒,越是往最深处刺,撞开层层裹碾0U,刺透每一寸最隐秘的快意。
进入时,填满的充实传到尾椎骨,荡开满到极限的。稍稍cH0U出时,棱边反刮过拼命吮绞的Shr0U,将水x捣得滋滋作响。
于是镜子里的人越发沦陷了。
眼睛里没有清明,只有翻腾的,主宰身T的不是理智,而是从X器直刺进脑g的快感。
恨不得昏过去,恨不得就这样沉沦,恨不得就此沉沉陷入的波浪中,恨不得让身T的每一寸都沦落为的傀儡。
她在昏沉中不再感知羞耻,不再有所顾忌,无b诚实又ch11u0地直面了x中酝酿开的。
镜子里,她无力地伸出手,反扣进身后李玄慈的黑发中,细白的手指半掩在浓浓乌发中。
是分外惊心动魄的要溢出来的前一刻。
“快,快一些........”她眼神盛着酒,报复一般抓紧了李玄慈的发,细细的脖颈反折过去,凑在他的耳边,就这样咬了一口,驱使着他为自己陷在中的而动。
回报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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